他多少觉着有点难堪。:
萧清河见此,也是同样怔愣。
苏轻月看四哥的反应,笑问,“吓呆了”
萧清河指着她的脸,“轻月,你的疮痂”
她一摸脸,发现满脸的痂都翘起了边,有两块甚至掉脱了下来。
她瞥了萧山一眼,快步向房外走去。
窝里的小杂毛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也跟上主人的脚步。
清河看着她出门的背影,“媳妇的脸应该好了”
“也不知道她的痂脱了,长的什么样子”萧山也哑着声音开口。
萧清河只道,“一定很好看”
萧山手撑着炕沿,从地上坐起身,也向着房外走去。
由于被点了一夜的穴,全身僵麻感未退,他的腿又带伤,走路的脚步有几分趔趄。
昨晚把月儿给他做的拐杖放在门口了,出次卧的时候,他都是撑着墙壁稳着身子的。走到房门口,他庞大的身躯差点不稳地摔
早晨起来了的萧爱流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走到院子里,先是看到苏轻月匆匆从次卧走了出来,又见二弟跟着出来,且二弟看着都整个人脚步虚浮发软。
很明显的,二弟昨晚睡在苏轻月房里,而且还把苏轻月那买来的女人给弄了。她扬声笑了起来,“哟,二弟,你昨晚也太卖力了吧早上起来路都走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