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同了,破瓜破鞋,要是听话,还能老死在萧家,要是不听卖了也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新
萧爱流在心里琢磨着,家里的三个弟弟全帮着苏轻月,是不能再明着跟她作对了,得换个方式。
萧羽川也没听到后面大姐说了什么,因为他跟着媳妇把四弟坐的轮椅推进了主卧。
“四哥,你早点睡吧。”轻月扶着萧清河上炕。
他其实并无睡意,只是媳妇服侍,他受宠若惊,“轻媳妇,我自个来就成了。”
萧羽川听着四弟叫媳妇,心里难受得像针扎似的,他抢过苏轻月的位置,主动扶萧清河,“我来扶四弟吧。”
萧山也走进房里,看到苏轻月正好出房门,他伸手想拉住她的手腕,她出门的动作更快,硬是没拉到她。
轻月回了次卧炕上,小杂毛也跟到炕边地上的窝里趴着了。
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响声,门外传来萧羽川的声音,“媳妇,你开一下门。”
虽然昨晚房门的门闩被苏轻月踹坏了,她回来时发现门闩已经修好了,川子毒还没完全解,没什么力气,估计是二哥修的吧。
苏轻月淡淡地出声,“三哥有什么事吗”
“有事要跟你说。”
“那就说吧。”
“我要进来说。”他在门口说道。
“站门口不能说,那就不要说了。”她没兴趣听。
他委屈的声音传来,“媳妇,不让说,我会憋死的。”
“那就死吧。”
“媳妇,你还真绝情啊”他在门口的声音听着可怜兮兮的,又拍了拍门板,“媳妇,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撞门啦”
“随你。”她索性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