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倒是一脸淡然,“我跟我相公好,要你管谁规定白天不能好了”
清河听她这么一说,窘得全身都似乎要泛红了。
又不是狗男女,人家名正言顺,钱张氏也不好说什么,“苏轻月,听说你家又有药泥牙膏卖了”
苏轻月指了指椅子旁边的坛子,“在那呢。”
钱张氏瞅了一眼,自发地走过去想端坛子看,轻月阻止她,“你干嘛”
钱张氏冷哼一声,“还干啥当然是花钱跟你买,来给你做生意,说话也不客气点。”
离得近了,苏轻月闻到她嘴里的一股臭味,嫌恶地在鼻前煽了煽,“你这嘴里的味道可真臭说话离我远一点。”
换成别人,她肯定不会这样,钱张氏总来她家打秋风,又是拿了丽娘送给她的一块包被褥的糙布,又是想到她家找肉吃,还想敲诈她家五十两,这种人还好意思来买牙膏。
“我”钱张氏微变脸,“你说谁嘴臭”
“说你呢。”苏轻月脸色淡然地道,“你随便找谁哈一口气,问问臭不臭”
钱张氏也知道自个嘴里味重,从怀里掏出十二枚铜板,“我问过了,你连药泥牙膏带个小罐子十二文,钱给你,药泥牙膏给我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