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把他的胳膊搭过自己的肩膀,把他的身躯撑扶了起来,带着他往房间走。
萧熤山也忍着胸口的伤,扶着萧羽川的另一边胳膊,二人一同把他架进了羽川的房间。
苏轻月让萧羽川坐在炕上,示意二哥固定住他的肩部。
她则一手在他腹部上按压,一手抠进他嘴里,萧羽川刚喝进去的毒药受压,嘴里又被抠犯着恶心。
呕一声,他吐出部份毒药。
苏轻月又是一阵按抠,他又吐出几许毒药。
直到吐不出来了。
她才扶他躺下。
她再次替他把脉,他喝的毒吐得差不多了,脉像比方才平稳多了。
只是剧毒还有些残留。
萧熤山在一旁焦急地问,“三弟他没事吧?”
“死不了。”她摊开斜挎在肩上的包袱,取出一粒解毒丸喂进他嘴里,“只有一点余毒,我这颗解毒丸,他吃了,暂时能抑制毒发,等我研究出他吃的毒药是什么成份,便帮他解毒。”
萧熤山稍放下心,“那就好。”
苏轻月见他胸膛的刀作渗了血,面无表情地说,“二哥先去休息吧。”
“媳……”他还是习惯性地想叫她媳妇,想到为了这么一个称呼,她竟捅了在己一刀,便不想再在这个节骨眼生事,“月儿,你不走了吧?”
苏轻月苦笑,瞥了眼昏睡中眉头深蹙的萧羽川,并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