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走在他前头,拦住他,“我的媳妇在睡觉,二哥请勿打扰。”
萧熤山抬头看了看蒙蒙亮的天色,又看喜房的门关着,静悄悄的,便寒着脸回了清河的房时,坐在椅子上守着,“四弟,你如此,真的是让二哥太心痛了!”
炕上的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半点反应。
萧熤山就坐到了中午,直到再等不下去,再次来到喜房前,方要叩门。
苏轻月衣衫整齐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向他微点头打了个招呼,“二哥。”
“月儿,你总算起来了。”冷沉的男性嗓音里有几分不满,言下之意,是怪她起来得太晚了。
苏轻月昨晚被三哥差点‘弄’死,天亮才睡,真想跟二哥说,害她起迟了的罪魁祸首是三哥,心里这般想,她面上却没什么表情,“二哥在这边吃中饭吧?我让三哥多烧点饭菜。”
今儿天刚亮的时候,她就知道二哥已经要敲她的房门了。她又哪会不知道他是要为清河说情的。
见她冷淡的脸色,似乎刻意不提起清河,萧熤山到嘴的话竟然一时没说出来,“就不在这边吃饭了。”
他的目光定定地锁在她绝美的小脸上。
如此美丽无双的女子,别说四弟,就是他也醉心难以自拔。
若是这次依了四弟,即使她去喂四弟吃饭,那么以后……就如三弟说的,岂不是四弟次次都会再相要挟?
苏轻月不喜欢二哥看自己的眼光,太过火热、太过大辣辣,“那二可就请便吧。”
萧熤山听她赶人,脸色僵了僵,“月儿,不管如何,我依然是你二哥。你就那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