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也只能听她的了。
她伸手以二指探上他的脉门,细细替他把了一下脉,唇角泛起了笑痕,“往好的方面想,我跟你昨天泡了寒潭水,穿着湿衣那么久,居然没冻病,也算是非常幸运了。”
他抚了抚她粉嫩的面颊,“幸运占一半,我跟你身体好也有关系。”
“嗯。”她与他就傻站在木排上,若坐在小棚子里烤火,“三哥,你的伤好一些了。”
“媳妇配的药效特好。”他看着她绝美的眉目,“媳妇儿,你真的是个人才,要是就这么陨灭了,上苍都会心痛的。”
她微昂下巴,“那是。这么坐着不是办法,我想攀崖打柴……”
“我去。”他自告奋勇。
她扯着不让,“你受着伤,不准……”
两人都不让对方攀崖壁,因为还下着雪,崖壁太滑,容易摔下来。
反正昨天她打的柴多出了很多,他又是省着烧的,再烧一晚上也够量。
于是,两人都没去打柴。
雪一直停停下下。
苏轻月的目光经常搜寻着湖面,就盼着有一条鱼能游过来。
等到傍晚,还真有一条鱼游了过来,她马上拿起昨天挑打火石的长棍叉。
棍叉有二米多长,而她所站的木排离水潭表面只有一米多。
在鱼游过来到了棍子能构到的位置,她拿着棍子顶端,棍叉伸长往水潭里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