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他的尸首被发现,衙门里的前任杵作据说是跟着前任县令也拿了不少黑心钱,被判了死刑。新杵作要明天才上任。之前来过村里的衙差预计杵作明天会来验尸。朱大气的尸首被摆在朱家柴房,由里正派人轮流看守朱家柴房。”萧熤山说,“这天冷,尸首放几天也不会腐烂。待新上任的杵作验过了尸,方可将朱大气的尸首下葬。”
“看样子我运气不错,衙门里的人换任换得好。”
“这回说是连衙门里的很多衙差都是新招的,以前的县令手下的,新县令多数没留用。”
苏轻月微颔首,她其实也是知道这事的,“朱大气的尸首没下葬也好,省得我去刨坟。”
“媳妇,要是他下葬了,你还真要去挖他坟啊?”萧羽川问。
“不挖他的坟,难道挖你的?”她说,“虽然我不在意一桩命案,为了不被冤枉,肯定要洗刷我的清白,把那个要栽赃我的人揪出来砍砍砍三刀,再让他被县令判个斩脑袋。”
“县令就是判了斩头,也是要上报刑部的,一般秋后处斩。这现在才是冬天,要到明年秋后,那恶人还可以多活近一年……”萧羽川算计着。真把那栽赃媳妇的人揪出来,他要么下包药悄悄把那人弄死,反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