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递了个三指宽的竹片给他,“四弟,咬在嘴里。”
他乖顺地接过,咬着。
咯察一声,苏轻月手中内劲与手颈相结合,折断了萧清河的腿骨。
“唔!”一声重重的痛哼自萧清河嘴里传出,他疼得额冒冷汗。
“还能忍住吗?”苏轻月眼中盈满关心。
他艰难地点头。
她又是以同样的手法,断了他另一条腿骨,清河疼得昏了过去。
“昏了也好。”苏轻月从药箱里拿出自制的手术刀,割破他的腿部皮肤,挑出筋脉,在筋脉上涂药……
萧羽川在边上帮媳妇擦汗、递手术刀、端水……
那是很精细的活。
媳妇称之为手术,本来是没条件实施的,媳妇说得冒险。
从早晨一直忙到中午,萧清河的治疗总算告一段落。
苏轻月帮萧清河把药上好之后,用纱布帮他把腿上的伤处缠裹好,才站起身。
“媳妇,辛苦了……”
“轻月,辛苦你了……”
萧羽川与萧清河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清河虽然昏过去了,在她为他上药过程中早就清醒了。
轻月微笑了下,“我没事,倒是四哥忍受的痛苦非比寻常。”
“只要有希望好起来,受再大的苦,我也愿意。”萧清河眼中浮现起期待,他太渴望站起来了。(本书里的治疗方法为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