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全把手里的一大包药递给正走过来的萧熤山,“萧二哥,你早上托我买的药。”
萧熤山接过来,“麻烦你了。”
周福全憨憨一笑,“二哥这么说就见外了,我跟羽川一块玩到大的,是好哥们,这点小事有啥好麻烦的。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羽川听他这么说,反倒不好意思了,他是被二哥打伤的,还瞒着他来着。
苏轻月此时从主居室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哟……弟妹呀。”周福全热情地打招呼。
院子里没掌灯,苏轻月没‘看到’他说什么,只是见对方向自己招手打招呼,她也回以微笑。
“媳妇你没去睡觉?怎么又出来了?”萧熤山问着,想起媳妇说不了话,“要是现在睡不着,院子里歇会儿也好。四弟的药托福全帮着买回来了,他几天没吃药了,身上痛得紧,我先去给四弟煎药。”说着拎着大包的药进了厨房。
轻月不认识院子里的村民,端看二哥手上拎的药包也猜到是他刚送来的。她晚上已喝过药了,那这药,想必是给次居里住的那位病人的吧。
周福全瞧着苏轻月纤细的背影,对萧羽川说,“川子,我听村里头人说你媳妇为了你跟刘香莲的事投河了?看不出来,你媳妇是个大醋桶啊。我刚才过来的路上还听说,刘香莲那个势力娘扯着喉咙在她家里头骂你,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旁边的住户都听了好半晌了。刘家老娘还把刘香莲锁在家里头,不让出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