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青菜粥煮了很久,煮得很碎,方便吞咽。
舀了一碗粥,她端进了主卧,坐在炕沿。
看了看二哥与羽川。
她决定还是先喂二哥。
碗放在炕,扳开二哥的嘴,舀了勺粥进他嘴里,决定他吞了继续喂,要是不吞,算了。
先前用嘴给二哥喂药,是二哥必须吃药,粥却不是现在必须吃的,大不了等二哥醒了再吃,饿个一两天又死不了人。
没想到二哥在昏睡把粥吞了下去,渐渐地,一碗粥见底。
她又去厨房打了一碗粥,扳开萧羽川的嘴,舀了勺进他嘴里,哪知道他不配合,也不吞。
试了几次,粥都从他嘴边流了出来,她把粥碗端回了厨房。
用毛巾给他擦了嘴,想了想,把毛巾翻一面,也给二哥擦了嘴,这样可以少洗一次毛巾,把毛巾拿回厨房,打水洗好之后挂在门背后,熄了厨房的灶火,回主卧的炕睡觉。
这一折腾,她已经是忙到后半夜三点了,白天又采了一天的药,简直累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靠在枕头,她直接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萧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家里黄发黑的天花板,他渐渐有了反应,慢慢地,他深邃的眸仁闪过欣喜,自己竟然没死,真是太好了
听着耳畔的呼吸声,右边的呼吸极轻,那么熟悉近来,他每晚都在倾听,那是媳妇的呼吸声。左边略显沉重的呼吸,应该是三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