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正要睡觉，脑域响起帝枭喊她的声音。
“枭，你怎么在外面？”
虽然看不到人，但是因为彼此之间的联系，在一定范围内她可以感知到他的位置。
“我在老师布好结界之前就伪装沉睡，只是赶过来的时候你们这边的结界已经布好了。”
“那怎么办？你晚上岂不是要在外面过夜？”
“无妨，世间游魂众多，你可听过游魂怕冷的？”
感觉到清雅的焦急，帝枭声音里似乎含了笑意。
“说的也是。可你不需要休息吗？”
“不用。我未用灵力，不需要休息。”
“哦。”
清雅垂上眼皮，半晌无言，许久之后才又出声。
“枭……”
“我在。”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毒，心机太深沉？”
“你就是你，你要做什么，总有你的理由。”
“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没人宠你。小雅，你比许多大人都看得透，也看得开。你要做的总是有你的理由。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做你愿意做的事情。”
“……”
清雅没再出声，只是垫高脑袋看着外面的月亮。
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清冷，格外明亮，帝枭似乎也特别温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的羁绊越来越深，他对她也越来越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