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神色淡然,她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对浪子只知道一个名号,其余的全不知道。
“竟是浪子?听说二十年前突然出现在罪恶之城,开了一家客栈。没人知道他本来的名字,没人知道他的过去。罪恶之城的南老大生前曾拉拢过他,被拒绝了。他在罪恶之城呆了十年,从来没有人敢惹到他的头上。只是十年前忽然失踪了,莫不是真的是他?”
“她说你们就信?浪子是什么人?浪子只要喊一声想收徒弟,多得是天资出众的人想要拜他为师,何必自损名声去掳劫一个十岁的孩子?这人虽然身在罪恶之城,却以浪子自称,怎会做那种事情?”
“对,仅凭你一面之词,我们凭什么相信劫走你的是浪子?我们凭什么相信浪子已经死了?”
“就是,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浪子不是为东柘皇室卖命的?”
“……”
在有心人的唆使和引导下,已经转向正面的议论重新偏离方向,所有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质疑。
早已知道是这样结果的清雅没有意外,只是眉目忽然沉下来,从腰间取下软剑仗剑而立,杀气凛然,声音肃冷:“我没必要向你们解释我是谁掳走的。如今天下一统,百姓安居,再无战乱之苦,异国之祸,你们不思国恩便罢了,还在此妖言惑众,煽动民怨,意图挑起战争,实在令人扼腕!宸征战十年,立国半月,诸位扪心自问,他何曾鱼肉百姓,祸害民众?你们听信别人一面之词在这里质问他欺骗你们,可他是不是该质问你们为何在双王叛乱的时候不主动保家卫国,任由叛军烧杀掳掠,长驱直入?但凡有人能站出来阻上一阻,叛军焉能四五日便直达帝都,挥兵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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