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一番苦心,倒是我们不知内情,显得气量狭小了。(\)”
杜老先生惭愧道。
“不知者不罪,杜老先生无须自责。”
潘院长笑笑,状似爱怜的抚向帝枭头顶。
帝枭入戏颇深,双手扣在身前,怯懦的后退半步,避开潘院长伸过来的手。
“修仙之路艰深坎坷,独行不易。这性子,只怕不成。”
杜老先生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忧心忡忡道。
“这性子对别人不好,对他这样体质却是好的。毕竟修仙者自有灵气外泄,长久相处,难免对他造成影响。”
潘院长笑着收回手,不以为杵。
“说来也是。只是这孩子注定艰辛,苦啊。”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求杜老先生莫将他这特殊体质外露,毕竟人都有好奇心,也有私心。我只恐有人拿这短点与他为难。”
潘院长说出自己的目的。
“那是自然,老朽不说什么总没人会来迫我。”
杜老先生点点头,和潘院长一道离开韩云的房间。(\)
看到他们离开,韩云才连忙把腿收回去,呲牙咧嘴的揉搓腿弯,那个姿势本就别扭,抱持的久了总感觉要抽筋一样,疼的厉害。
那老头再不走他就要装作再次抽筋换个姿势了。
想到这里,韩云又磨着牙把帝枭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