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枭见清雅难受,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也不避嫌,将她揽在怀里抚慰。
清雅赧然,将他推开一些,半依在他胸前,看着那相拥的母子二人。
其实如今她有了帝枭,还有师父,并不孤独。
“快快请起吧,老汉不过做了些分内事罢了。”
九长老长叹一声,弯腰将他强搀起来,送他到床边与妻儿同坐。
“恳请上师救治门内弟子,老朽感激不尽!”
白松奎一揖到底,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
九长老挑了挑眉毛道:“这药有限,据闻如今日曜帝国得这症状的有数万人,老汉虽第一个找了你家,却也不能厚此薄彼只为你一家考虑,总要顾念一下其他人。”
“上师所言有理,只是门内弟子如此,老朽实在心痛难当。恳请上师妙施仙手,治病救人,白家上下莫不感激。”
最后的尊严让白松奎没有跪下去,但此时白家内忧外患,破灭在即,他的腰杆子却是直不起来了。
“你莫说好听话,老汉此生最听不得的便是这些。老汉可以救治一些,其余酌情,只是老汉救人也不白救,白家得给老汉一个信物,日后若有人拿那信物过来,无论什么要求白家都不得拒绝。”
九长老存心与他为难,提出这样毫无上限的要求来。
白松奎脸色一变,拜求道:“这事老朽做不得主,求上师换个要求,哪怕要钱财宝具老朽也拼尽所能为上师寻来。”
“老汉要那劳什子宝具做什么?”
白松奎瞪眼,挥手道:“白家诚意不过如此,老汉算是见识了。小雅,阿浩,咱们走。”
“上师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