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穆白神色如常，只是沈乖还是看到了他眼中一闪即逝的黯然。
“有。”
“真的啊？好好噢，我都没妈妈的。”
穆白笑了笑，露出一排整洁的小白牙。
沈乖看出了他眼底的羡慕，想了想，还是拍了拍他的头。
“每个人，都是由爸爸妈妈共同创造出来的，缺一不可，所以不要说自己没有妈妈，你是有妈妈的。”
穆白眼眶微微泛红，这些……他哪里会不知道？
“可是她从来就没出现过啊？！”
从来没向人倾诉这些的穆白，忍不住将心里压积的情绪通通发泄了出来。
“而且爸爸从来不提她，也从来都不管我，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还要生下我？！”
说着说着，几滴泪水溢出眼眶。
沈乖看着他，淡淡说道。
“你不用想太多，有时，有些事大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我的感受你又怎么会知道？”
沈乖眼神暗了暗，平淡地接话
“因为我也没有爸爸。”
所以你的感受我能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