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陡然一惊，立刻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她眼熟了，因为炮灰女配秦牧歌，在临死之前，曾被强压着带去参加了男女主的婚礼。
而当时的新娘，就和眼前的少女长得极为相似。
只不过五年后的白黎雅，看上去艳光四射，与眼前青涩的少女在气质上截然不同，所以牧歌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认出她来。
牧歌强压住心底涌起的，属于炮灰女配的愤怒和嫉妒，轻描淡写的问道：“我记得你不是我的学生吧，你为什么不找你的经济学导师，反而找我来帮你写推荐信呢？”
白黎雅为难的咬了咬嘴唇，她的长相只能算是清秀，完全比不上秦牧歌的完美精致，但是她身上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让人不忍心责难她。
牧歌却不为所动，毕竟原主那悲惨的一生，归根究底都起源于女主白黎雅，现在对着她的脸，根本升不起一分一毫的好感来。
白黎雅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实情，道：“我的经济学导师刻意难为我，连我的毕业论文都判定为不合格，还打回去让我重做，所以……”
牧歌扫了一眼文件上的导师名，发现正好就是今天早上，在办公室里关怀自己的那位女老师。
从原主的记忆之中，也得出那个老师是个人缘很好，工作很认真的导师。
这样的老师，本身名利双收，怎么可能会刻意的为难白黎雅，她也未免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除非她的论文真的不符合标准，才会被判定为不合格。
而毕业论文都不合格的大学生，还妄想去美国名校留学，牧歌简直要当场笑出来了。
她故作惊讶的说道：“你的导师是刘老师啊，她在校工作了三十年，经常被学校评定为优秀教师，论资历可比我强多了，怎么可能会故意难为你？”
白黎雅不耐烦的皱起眉，被牧歌质疑让她脾气暴躁起来。
她语气很冲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我们班别的人都通过了，就我的被打回去重写。我马上就要毕业了，她扣着我的毕业论文不让我通过，是想让我毕不了业啊！”
她越说越气愤，牧歌却不置可否的翻开文件首页，开始快速的浏览起对方所写的毕业论文。
白黎雅跟她一样，同属于经济学学院，所以毕业论文，也是根据大学四年所教授的经济学知识，联系实习单位的工作经验，所书写的专业性论文。
这些年来，学校的论文考核标准，已经降低了很多，基本上只要格式正确，内容不偏题，最后都可以顺利毕业。
而白黎雅所写的这份毕业论文，光从格式上来看，就完全不合格，一篇好好的论文，愣是被她写成了散文的形势。
牧歌耐着性子全部看完，客观的来说，白黎雅的确有些头脑，这份论文的内容也是可圈可点。
但是她的选材，却是娱乐圈未来几年的发展趋势，跟经济学完全不沾边。
所以就内容和格式这两个方面，这份论文都是不合格的，难怪会被打回去重做。
牧歌将文件递回去，冷漠的说道：“这位同学，很抱歉，从你的论文里，我看不出有推荐你去美国名校的资格，你还是找别人吧。”
白黎雅被她气的脸颊通红，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牧歌抱起课件回办公室，她想起在小说剧情之中，白黎雅也曾经来找过秦牧歌。
相比之下，秦牧歌对待白黎雅的态度，要温和许多，不仅帮白黎雅在刘老师那美言几句，还特意帮她修改了论文格式和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