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半,霍恩泽被发小黎伯英电话吵醒。
电话一接通,就听打黎伯英欠揍的声音,“泽子,苏少喆和许……要结婚了,这月二十八号,给你发喜帖了,你回不回来?”
黎伯英刻意回避新娘的名字。
霍恩泽揉着眼睛坐起来,拿下手机看了看显示,没说话。
“不是,你丫去不去说句话,我好请假啊,你在江城爽歪歪,小爷我可是生活得水深火热一般哎。”黎伯英视线落在负重跑的新兵蛋子身上,时不时吼一两句,催促新兵快点跑,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似的。
黎家一家几代都是军人出身,他爷爷是首长,他爸是副首长,他叔叔是少将,到他这代才从政,好不容易放年假,还被抓过来当苦力,黎伯英全把希望寄托在了霍恩泽身上。
霍恩泽侧身拉开床头柜抽屉露出里面大红请柬,那些回忆也如开闸的洪水冲击着他。
沉吟了半响,他视线落在新娘下面的日期上,霍恩泽最终淡淡的“恩”了声,表示自己去!
黎伯英在电话里头,嘿笑了声,挂断了电话。
霍恩泽眼睛里的寒光变成两把利剑,他将大红的喜帖撕碎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打开房门,打算去客卧洗个澡。
门一打开,却不料大腿被人一把抱住!
“霍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请饶恕小的之前的所作所为吧!”苏默抱着霍恩泽的脚,整个人恨不得像个树懒一样全挂在腿上。
霍恩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本以为这个女人昨天应该自觉的走了,却没料到……他不禁皱了一下眉,“放开!”
这个女人总是走在作死的路上,要么就是正打算作死!
“霍总,我真的没钱还债了,您能不能宽容下,我写借条签合同都行的,让我分期还好不好?”苏默努力装出一副可伶兮兮的表情,五官拧巴在一起,眼眶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试图挤出几点眼泪。
霍恩泽不吃她这一套,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脚面上,昨夜他包裹的纱布没了,脚趾头还能看到不少被刮上的细微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