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没有再留纸条,只是看了一会儿。
这园子里曾经有个朋友,他叫离岸。
晚上,许久不来花庭院的陆凤衣来了,独孤宠儿的态度还是以往的冷淡。
斜卧软塌,看着那开的并不好的菊花,思绪飘远。
陆府如果知道这不是清淡如菊,而是为了祭奠一个死人,他们会怎样?
“明天我要奉旨去羌城,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陆凤衣问的小心。
独孤宠儿看着陆凤衣别扭的样子,心底已经在笑。
陆凤衣,你想跟我说什么就说吧。
可是面上她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眼睛盯着陆凤衣。
陆凤衣被盯的不好意思,红晕爬上脸颊。
他别过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壮着胆子握住独孤宠儿的手,并且在软塌上坐了下来,道:“宠儿,以往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
独孤宠儿面上不为所动,心底已起了波澜,其实她最看不得人心疼,正是这样的原因才让她格外的亲近离岸。
可是对陆凤衣,她不能心软。
他是独孤宠儿的丈夫,她一定要甩的丈夫,所以狠狠的伤他吧,但这是最后一次。
可望着陆凤衣深深的自责,她忍不住心疼,手指已经划上了他的脸颊,他的脸滚烫。
往上,看见他眸子的光彩,她的心掉了下去,脸一沉,抽走自己的手,可陆凤衣却握的紧。
独孤宠儿别过脸,道:“陆凤衣,你待我之心我今日已经知晓,可我不能回报。在很久……很久之前,我的心已经交了出去。曾经死过,如今我也不想它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