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花易冷呆子的表情,她大声哈哈一笑,道:“算我白问,一根冰棍怎么知道知道爱不爱。”
花易冷原本被独孤宠儿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呆住了。
可她竟然说他不知道爱不爱,怒意刚表现出来,独孤宠儿却接着说:“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爱太伤人,被爱总是不能被选择的。”
独孤宠儿自说自话的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的路。
她想起了转身时离岸的模样,她把他当作倾诉的朋友,哪知得到他的注意,幸好他还能控制住他自己的意思。
化不开的忧郁围绕上她,独孤宠儿幽幽说道:“自伤已经够了,如何能再伤喜欢自己的人?”
昂起头来半眯着看天空,秋风中的萧瑟吹起裙摆,在旁边的人不觉的看着痴了。
远远看见赵奕承跟钱寅饶有兴致的交谈着,还未走近独孤宠儿已经感觉自己打扰到了他们。
突然,眼前浮出昨天赵奕承发怒时难看的面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可抬起头对上的却是钱寅如三月春分的笑脸,独孤宠儿愣神下大大方方的回了一个微笑,然后转身在赵奕承的旁边坐下。
可这一举动看在赵奕承眼里却有了其他的意思,认定独孤宠儿这是当着他的面跟钱寅眉来眼去。
当即气急,却不好发作,只是脸色越发难看,心底已经决定回房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手下握着独孤宠儿的手加大了力道,大得让独孤宠儿皱眉瞪了赵奕承一眼,这赵奕承才微微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