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宠儿不改的说道:“去陆府。”
车里的轻柔坐立不安,而独孤宠儿却靠在车壁假寐着,十分遐意摸样。
谁知道这底下是颗满目苍夷的心?
远远便听到鞭炮声,人来人往,喜悦无须多说。
陆府匾额上的红绸昭示着这一场喜宴,而府前挤满的马车可见来了多少宾客,独孤宠儿只先前车上小窗的车幔往外看了一眼,随后道:“回侯府。”
轻柔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进去吗?”
独孤宠儿摇摇头,“别告诉其他人我来过。”
既然他们苦心隐瞒,她又何必破坏他们的心意。
独孤宠儿不知,她不去闹,有人却不许这样,
离岸一身白衣,体态欣长,温文儒雅的面容一双眸子深邃而泛着忧郁,眨眼牵动着无数芳心。
离岸原本身上就散发出一种遗世风华,此时一出场哗然一片,这时谁家公子?
一出场风头几乎盖过了新郎陆凤衣,经陆家老爷子向众人介绍这个失而复得二儿子,年长一些的更记起了离岸曾经得先帝赞誉,“此子继第一公子后又一神童。”
一时,离岸吸引了宾客全部注意。女客们见到离岸风华绝代的面容更是频频望过来,让离岸浑身不自在。
没谁看到袖下双手已经紧握成全,越握越紧,紧到最后一根弦绷断,大步上前,拖着陆凤衣的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