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如同他般的上心,这分明是郎情妾意!
这一想气得赵奕承抬腿踹了一脚,“陆家可真是有够好儿郎,竟将他人之子记在自己名下,哼!朕知道,爱卿已经把此女休弃,这妇有子,也是苟苟合而来,留不得!”
独孤宠儿冷笑,反正她也就是随口说来,她就像看看赵奕承有多么冷血。
可陆凤衣一听,若没这孩子只怕独孤宠儿又会有轻生的念头,慌忙道:“皇上,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此妇因不愿与他人共侍一夫,自行请离,但与臣情分至深,一直被臣养在外室,这孩子确实是臣的。是臣买卖公文,为她重新弄了户籍,皇上请责罚微臣。”
陆凤衣额头贴着地面,这一刻他心头特别平静,这些年对她的苛待终于还清了,从此以后他跟她之间,谁也不欠谁,他终于可以纯粹的站在她面前,纯粹的说一声“我心悦你。”
为卿尽数折腰,他忠心的属下,他的小伙伴,而强硬如自己也如此难受,这都是因为这个不识趣的独孤宠儿。
陆凤衣,你这妇人可是背着你偷-人,赵奕承可也关心过陆家的后院,他陆凤衣的正妻也是个厉害的,她不是不想吗?那他就越要“成全”。
“来人。”
大太监连跑带摔的进来了听从皇帝的命令。
“陆凤衣私自买卖朝廷公文,按律处治,流放岭南,无旨不能回。另内室留京。”
虽然这旨意下的不同寻常,但很快就有人剔去陆凤衣的官袍,而独孤宠儿却在陆凤衣眼神的恳求下不能说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