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一愣,“奥?这么说,凤儿知道我们的事?”
“嗯,”张嫣轻轻点头,“后宫就这么大,皇后早就知道我们的事。”
朱由检继续问道:“那她同意了我们的是?”
张嫣没有说话,心里却是一阵腹诽:她都让我来这儿了,还用问这么小儿科的问题,真是傻子!
朱由检开始脱衣服,正要入木桶共浴,采儿却在外面敲门,“陛下,睡衣送过来了,奴婢可以进来吗?”
“奥,进来吧!”朱由检只得暂时停止入木桶的打算。
采儿将朱由检的睡衣整理好,放置一个木椅上,朱由检在她的额头上刮了一下,“采儿,一定是你做的好事,难怪刚才在外面磨磨蹭蹭。”
“陛下!”采儿一缩脖子,从朱由检的腋下穿过,“陛下先沐浴,奴婢就在外面侍候着。”
“不行,”朱由检断然拒绝,“未经朕的授意,擅自做主,朕罚你……”
“陛下,”采儿大惊,赶紧可怜巴巴地跪倒在朱由检面前,“是皇后娘娘让奴婢这样做的!”
“皇后?”朱由检声音柔和了一些,“那也不行,朕罚你……为朕更衣,晚上……给朕扇风。”
“是,陛下。”采儿就着朱由检大手的拉力,轻轻站起身,她熟练地为朱由检褪尽了所有的衣裤,“陛下,奴婢在外面侍候着。”她轻笑着离开浴室,顺手将们关了起来。
朱由检正要跨进木桶,张嫣却从木桶里站起身,“陛下,臣妾沐浴好了,换点干净的热水,陛下再沐浴吧!”
“不用,嫣儿,”朱由检的大手搭在张嫣的软肩上,将她按在水中,“嫣儿先等会,侍候朕沐浴吧!”
木桶里因为增加了一个人,水面开始上升,朱由检端坐在桶底,水面恰好淹到脖子,但张嫣个头比朱由检小得多,已经不能坐到桶底了,除非她在扎猛子。
朱由检将张嫣抱道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就攀上了她胸前的两片汉堡,“嫣儿,凤儿是怎么和你说的?”
“陛下!”张嫣又是一阵腹诽,女人家的悄悄话,你永远不懂,你知道这个结果,难道还不够吗?但她没有拒绝朱由检的继续轻薄。
朱由检也没有多少过火的动作,一会有的是时间,他只是将张嫣搂在怀中,由于水的浮力,根本不需要消耗多少体力,倒是水的润滑,手感相当不错。
“陛下,让臣妾为你擦拭身子吧,一会水要凉了。”张嫣被朱由检弄得浑身酥麻,这是她特别熟悉而又期待的感觉,但木桶毕竟不是久待的地方。
“好吧,嫣儿现在给朕擦拭身子,一会到了寝宫,朕再给嫣儿擦拭身子。”朱由检坏坏地笑,顺便在张艳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搂着张嫣的双手才渐渐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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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嫣背着烛光,也不说话,却是仔细地位朱由检擦拭全身,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聚集细菌的角落,在某些敏感的部位,不待朱由检出声,她已经惊呼连连,好在他们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她还是能放得开。
特别需要清洁的地方,张嫣特别细心,也特别小心。
乾清宫有的是宫女,但朱由检刚才已经说过,要采儿亲自为他扇风,采儿将冰块布置完毕,就站在床头,给朱由检、张嫣二人扇起风来。
张嫣实在不习惯,有陌生人在旁边看着,“陛下……”
但朱由检是皇帝,这种事情从来不回避太监宫女,万一口渴了需要温水,或者需要一条汗巾什么的,总得有人在旁边伺候着,他贴近张嫣的耳朵,“嫣儿,你就当她们不存在。”
张嫣无语,如果是昨天的话,她绝对不敢来到乾清宫,更不会在乾清宫宫女的眼皮底下服侍皇帝,但今天不同了,皇后周玉凤已经知道朱由检曾经留宿慈庆宫的事,她今晚来到乾清宫,完全是皇后周玉凤一手操办的,可以说,她是奉了周玉凤的懿旨,代替周玉凤伺候皇帝的。
既然后宫之主周玉凤都同意了,张嫣还怕什么?她已经期待着,什么时候朱由检能给她一个实至名归的封号,也好过顶着这个前皇后称号。
朱由检浅耕细作,不放过每一个毛孔,张嫣婉转承欢,数度直上云端。
朱由检内火未出,张嫣已是抵敌不住,只好向朱由检讨饶:“陛下,嫣儿……嫣儿受不了,采儿……采儿怕是等急了。”
一直有气无力在扇风的采儿,心里一惊,但她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只是扇风的力度更猛了。
朱由检嘿嘿一笑,“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嫣儿,你想累死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