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玉轻侯这样的人轻袖呵呵了,他冷笑着问道:“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吗?你一共有三个孩子,只有那个女人生下的儿子能修习蛊毒之术,其他的人都无法学习,是你的天分有问题呢,还是你活该倒霉?而且我母亲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古蛊族后裔,我身留着我娘亲的血脉,怎么可能对蛊毒一道不感兴趣?还有你那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小儿子,为什么要学在南疆根本不吃香的武术?你难道是傻吗?这些问题你自己都不会想吗?”
轻袖一句一个问题的,成功打碎了玉轻侯的幻想。
玉轻侯终于不再挣扎了,承认了自己的过错。
可是这个时候轻袖心里甚至没有一丝高兴,更甚至觉得索然无味起来。于是他只是深深地看了玉轻侯一眼,冷笑:“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了结这件事,也希望你们日后不会对我造成任何的麻烦。还是和以前那样,我和你们这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们也不要在说我是你们南疆的人,也不要再去给我娘亲坟了,她不会高兴的。”
玉轻侯刚要反对,可是他发现他没有立场去反对。
轻袖可不管玉轻侯心里的纠结,冷声说道:“而且我还要把我娘亲的墓给迁走,葬在你们那里,葬在杀了她的人的祖坟里,我娘亲一定不会高兴的,你不是想要听我娘亲的遗愿吗?这是我娘亲的遗愿,如果有机会让她选择的话,她宁可这一辈子都不要认识你,因为你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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