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丽忽然有点心慌了,“你胡说,我明明是和舒家的人一起来的,牛二,你可别睁着眼说瞎话,若是胡说,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这是威胁吗?”舒天真嗤笑,“因为你在场上就属和我舒家仇隙深,所以此番东窗事发,你不栽赃我舒家,栽赃谁?”
众人一听,顿觉得有理。
“可是……我好像在会场的时候,看到他们是一道走的啊!”有人想着提出疑虑来。
陈常丽抓住那人,像是救命稻草般,“这位公子可是看着我们一行人一道出去的,是不是,我们是和舒家的人一道出去的。”
就连陈常丽都没有想到,自己隐蔽的很好的带着舒家的人离开,能被其他人看到,但这一刻他却很庆幸。
“可是……到底人家跟没跟进去,我可就不清楚了。”废话,人家可是修渊罩着的人,谁敢去泼脏水。
陈常丽看着修渊,又爬了过去,哀哀证明着自己,“修大人,你要相信臣啊,臣不是那样的人,臣是被人陷害的,臣还有证据,还有证据。”
修渊低头,面具下的眉头轻轻一皱,真是恶心,刚才舒天真就是盯着这样的人看了好久?
他往后退了一步,此事是被谁陷害他清楚的很。
修渊的嗓音很淡,一盆冷水朝着陈常丽泼了下去,“哦,你说的证据是他吗?”
卫能又从后面提拉出一人,陈常丽是真的心灰了,他怎会忘了他修渊可是舒天真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