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代表的难道不是天意?”修渊坐下来,面对的不是一个返老还童的谷榆,而是带着尊敬,面对着一个底蕴深厚的老者。
谷榆内心清透了几许,却又复杂起来,“我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能知什么天意,天向来不是我们能代表的,那是大不敬,我能看透别人的命相,但看不透的也很多,别人把我传的神乎其神,只有我觉得那不过是天在戏耍凡人而已。”
谁能和天斗,正如言,谷榆看不透的也太多,他能看透舒天真身封印和诅咒,却看不透她的命相。
也看不透修渊的命相。
“谷前辈,可否告知我法子?”
谷榆笑了笑:“下午我说的话,也难为只有你明了,法子有,可遇不可求,解毒的其实有很多种方法,不过得看命里遇到的是什么。”
“解了她体内的寒气,可对她有影响?”
谷榆诧异,随即点头,修渊是个道的人,如果他问的是寒气没有了,是不是会对他有影响,那么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带走舒天真。
“影响是有的,哪有人只有得好处,而不付出舍弃点什么。”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修渊也懂,心一概的沉着,谷榆所说的法子其实有了和没有没多大的区别,天机已经泄露,修渊不信,既然派了谷榆来告知,那必定会有法子。
扯会现实,谷榆冲他一笑。
修渊沉着的心有了浮动。
这或许是一个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