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话，我今晚是住我大哥那的，他出去了，不在。”舒天真暗道，好一个修渊，合着刚才没有相信过她，现在才堪堪信了几分。
舒天真眼睛一眨，盯着他的眼，见他没说话，又接着说道：“等我下次处理好了院子，你再来，我请你进去坐坐。”
只是别在爬窗了，今天可是吓死个宝宝了。
原以为他最快也明后天来，谁知道说动手动手，打今晚儿来了，她完全没做好准备，穿着女装，脸也没化妆，可不是吓死人了。
修渊道了声：“好。”
方乐在后面跟着，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相对落了下来，呼出的气体，在夜里变成一团看不见的白雾。
一路，三人往着舒止南的院子去。
舒天真找不到话开口，修渊也不说话，气氛变得有点尴尬，空气变得有些稀薄。
舒天真搓了搓手，往修渊身边靠着，修渊停下步子来，“知道冷了？”早干什么去了，还出去溜达！
舒天真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抬眼望着他，可怜兮兮的，“还不是不知道师父来干嘛，大晚的，又不让方乐把回执单带回来，我以为你是要报复我，小妹又不知道我今晚在哪儿住，我怕你去了西苑找不到我，更加生气了。”
“所以你不管不顾的，灌着冷风往这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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