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真坐下来,看她的穿着,进门是一阵寒气,怕是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花姐是个来事的,温了一个暖炉放到她手里。
对此,舒天真只是笑笑,“我是想问问掌柜的在这里开客栈多久的时日了,是闲聊几句,大年三十的,我一个人在外,着实寂寞了点。”
花姐一听不是问那大爷的事,松了口气,舒天真只当她是踏实自己不是来找麻烦。
笑了笑,“我在这儿已经有好几十年了,打从小时候在这儿,只不过那个时候还不是这么大的客栈,只是一个小小的休憩处,后来挣了点钱,找人修的。”
“要说以前,这里其实是个药院子,我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的,只不过那个时候好像出了什么事,废了,以前这里也有两个村子,在附近,后来出事也搬走了。”
来了兴致,女人一但打开话匣子收不住,花姐常年一个女人在这儿,身边也没几个说话的,难的有客人找她说话。
舒天真看花姐,论容貌也不差,保养的差了一点,其他人情世故,一看是个有故事的。
舒天真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又深问了一句,“可知当年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好好的一个药院子没了?”
舒天真问着话的时候,花姐皱了皱眉,有点防备,舒天真开口说道:“你别误会,我没有什么坏心,是很好,刚才在院散步,看到有口井,想来是以前的药院子留下的吧!那年份也有点久了。”
花姐道:“这确实是,不过那口井没用,里面也不出水,客栈里的水都是从外面挑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
幸好幸好。
舒天真心里想着,又叹息道:“真是可惜了,想必以前住这儿的人很喜欢药草,都是精心打理,突然没了,肯定也伤心,想来这里过路的人多,村民们不喜欢被打扰,搬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