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禽攻到城墙百丈时,城中高塔黄光大盛,四面城墙也随之应合,就在离城百丈处竖起一道黄色光幕来,这光幕好似铜墙铁壁一般,又怎能攻得破。
但兽禽怎肯后退,各持手中法器法宝,来攻这黄光。
原承天前日见到黄光,本以为是如太一弱水一般诸法难破,但其后想来,那太一弱水本是天材地宝,便是仙庭之上,也绝非俯拾皆是,黄光的威能,定然逊色太一弱水多矣。
果然,那黄光若被兽禽大力攻击万千下,亦会生出裂纹,此时若再度猛攻,就可攻破黄光一线,可供兽禽涌入了。
原承天这时才明白,原来所谓的护城黄光,其实是金土两种灵气而化,就此形成薄薄的一层,在猛攻之下,亦是可以攻破的。难怪元华月担心兽禽大举攻城时,黄光无法维持了。
这时西城黄光首先告破,此方向皆是六臂罴,那六臂罴可同时持着六种兵器,又兼力大无穷,固然此处黄光最先被打开一线,黄光既绽无线,那六臂罴就潮水般涌将进来,要去攻打城墙。
那城墙上虽然亦有妙法加持,却是城池的最后一道屏障了,城墙一破,诸修只好与兽禽近身厮杀。
故而守城之要,就在于迅速组织力量,将攻进黄光中的兽禽逼将出去,那城中高塔只要不毁,仍可不源源不断的汇集金土之灵气,将破绽补完。
但如今城中兽奴为祸,诸修心中大乱,仓促间也无法组织力量反扑,只能靠原本安置在城池边的巡城修士独自御敌。
原承天脚步一动,已到了东城方向,向前瞧去,那黄光被绽开两丈宽的缝隙,六臂罴不绝涌入,已有数百名了。巡城修士各持法剑法刀,与这数百名六臂罴战到一处。
六臂罴虽是力大无穷,也绝非巡城修士对手,刀剑一落,必有一罴死于刀剑之下,可是禁不住六臂罴潮水般涌入,又怎能杀得及?那巡城修士便想冲到黄光缺口处,却要先杀尽面前挡路六臂罴再说,也就是在片刻之间,黄光中的六臂罴不减反增,其数目已达千数了。
这时城中高塔将黄光缓缓照来,欲要补上缺口,只是缺口处六臂罴最多,将那金土二灵气搅得粉碎,除非将六臂罴驱退出去,否则那黄光怎可补缺。
原承天这时已略知仙庭城池守御之法,护城黄光虽强,却远非尽兽尽美,仍需修士全力配合。当下手持乾坤剑,就向六臂罴冲去。这时难免会想起猎风来,这样的厮杀,岂不正合猎风脾胃。
原承天横剑在手,脚步急掠而去,那乾坤剑何等厉害,但遇六臂罴,皆是兵甲横断,触着便死。只此一冲,就冲到黄光缺口处,死在剑下者数或二三十名,又有谁能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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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天立在缺口处,将乾坤剑纵横来斩,哪消数剑,就将缺口处六臂罴斩得尽绝了,身后巡城修士被那乾坤剑神威所慑,皆叫道:“此剑好不厉害。”
原承天对此剑的杀伐之能,亦觉得满意,此剑一出,别说这等低级兽禽,便是大罗金仙逢着乾坤剑,体内法身之宝亦被压制难以遁出,仙庭之中虽是大能法宝无数,但能强过乾坤剑者,只怕不多。
且此剑既是原承天的本命法宝,随着原承天修为提升,此剑威能只会更强,终有一日,乾坤剑当可压制仙庭诸宝,成就无双威名。
有原承天守住黄光缺口,那六臂罴怎能抢得进来,至于黄光内的近千六臂罴,则被数十名巡城修士手起剑落,一个个诛杀干净,倒也没费多大的工夫。
缺口处既无生灵阻挡搅局,黄光便缓缓愈合缺口,这时再想攻破黄光,仍是要大费工夫,而城中修士,也要稍作喘息了。
元华月见东城处黄光缺口补上,也略略松了口气,急忙传下法旨,令诸修速去四面城墙处增援。
本来城中高塔,亦有杀伐之能,但如今城外兽禽有黑光加持,诸法难施,高塔中的杀伐光芒,也就无能为力,这就变成只能坚守,难以反攻的局面,城中修士境界虽是远超兽劫之众,可若是旷日持久的相持下去,诸修总有伤损,且亦有真玄耗尽之时,到时城池必被攻破无疑。
原承天亲历兽劫,方才体会到这兽劫的厉害,今日初战,城中诸修斗志正旺,或可周旋,就不知数月之后,又是怎样的情景了。
这时西南北三面城墙皆在告急,城中兽奴却尚未诛杀尽绝,更可虑者,空中黑鹰也开始向高塔进攻。却不知以劫余子一人之力,如何守住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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