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睡着了。”灵雪幽怨了起来,要是照徐丹露说的,杨明只是认错人,杨明不是有意的,那自己就更亏了,一个大姑娘给杨明占了便宜,连帐都没得找,冤不冤呀,“徐小姐,昨晚上我穿你的衣服,我亏大了。快让你老公住手呀,不然我要哭了。”
没用徐丹露开口,杨明停下手,柔声说道:“算了,昨晚上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们算算现在的账,你把我看光了,怎么负责吧?”
“我负责?”灵雪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还要我负责。”
杨明说道:“是啊,当然要负责了,我被你看光了你该怎么负责?”
“又不是我想看的,凭什么要我负责呀?”灵雪低头看了下,瞄见某样东西,脸更红了,啐道:“看又怎么样,摸了又怎么样,你是男人,又不吃亏。”
杨明装作悲呛样儿,“什么男人就不吃亏,我一清清白白的小青年,不嫖不赌一直以来守身如玉,除了我的女人之外,没别的女人碰过,结果现在被你看了个精光,你要是不负责,我就找根绳子上吊去,我不活了我。”
“你别想我负责,我就看了又怎么样,我摸都可以。”灵雪简直气糊涂了,按理说应该是自己吃了大亏,可是杨明竟然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叫起冤枉来,气的她不行,手摸了过去。
下一秒,杨明僵住了,灵雪也僵住了,徐丹露脸一红,赶紧儿转过头不去看。
灵雪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心快跳出胸口了,眼睛蒙着一层雾气,羞答答看着杨明,贝齿咬着下嘴唇子,人不知道该怎么好。
杨明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嘴唇凑到灵雪耳边:“帮我。”
灵雪心砰砰跳,眼睛闭上,顺了杨明的意思。
等到完事之后,天色已经大亮了,杨明躺在地上,微微喘息着,徐丹露忙着收拾残局,用纸巾给他和灵雪擦拭了一下。
灵雪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红着脸瞅着杨明,“都怪你,我破了色戒了,我竟然用手帮你。我,我没脸见师父了。你赔,你赔我。”
“行,我赔你。”杨明给了灵雪一个微笑,说道:“做我女人吧,做我杨明的女人。”
“不行!”灵雪摇头,“我是道士,不能嫁人的,破了色戒已经是不该,不能一错再错了。刚才的事情就我们三个人,还有一个小宝宝知道,我们不说没别人知道的,就当没生过。对,就当没生,你们都忘掉,我也会忘掉。”
灵雪找到道袍,忙着穿戴上,就想离开帐篷,刚要走,给杨明拉了回来,抱在怀里。
杨明坏坏看着灵雪,“就算我和露露忘得了,你忘得了吗?”
“我。”灵雪语塞了,忘得了才怪呢,自己一大姑娘,竟然和杨明做了那种事情,丢死人了,“你要我怎么样吗?”
“很简单,一切听我的就好。”杨明说着,吻向灵雪的红唇,突然外面响起了玄虚子的呼唤:“灵雪,你在哪儿呢,灵雪,徒弟……”
灵雪说道:“我师父找我,我得出去。”
“等等出去也不迟。”杨明一手按住灵雪后脑,吻住了她的红唇,得到了她的初吻。
一下子,灵雪的脑袋空了,什么都忘了,师父玄虚子的呼唤声听不到了。
杨明得意极了,有这么一个吻,不怕这个美女道士不还俗,没有犹豫,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
十多分钟后,灵雪出了杨明的帐篷,玄虚子瞅见了,赶紧迎过来,“灵雪你哪去了,我找了好一会儿。”
灵雪说道:“我,我去山上面了,刚回来。”
玄虚子仔细打量了下灵雪,不对劲,“去山上干嘛,奇怪,你的脸怎么红,头还是乱的?”
“我是晨跑去了,跑的急了点,所以脸红。头乱吗,我找梳子梳一下,没带镜子就是不方便。”
“你不是带了镜子嘛?”
“对呀,我带了镜子,我想起来了,我这就去找。”
灵雪红着脸垂着头走向她自己的帐篷,玄虚子摸着胡子念叨着:“到底是个女儿家,不该带来这种大山里,才一天呢,就邋遢成什么样了。”
杨明的帐篷里,杨明在偷笑,原本来西山省是惦记火咒和分身术,现在正菜没上,甜点吃上了,不错。
徐丹露找出杨明的衣服丢过去,“无赖,你别偷笑啦,赶紧穿上衣服,太阳都照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