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状况持续了两天。晚上,清兵试图修复镶着铁我们也不理睬,等他们修得差不多的时候,两发炮弹直接飞了过去,城门又被轰倒了。这下清兵死了心,再也不肯白费力气去修城门。
我们的士兵从杏山战场上剥下了一万多套清兵服装,洗刷掉上面的血迹后,挂在树林中晾干、收好。这些衣服是给清兵下迷药的最好原料,洪承畴也带了五六千套走,用于出奇制胜地攻城拨寨,以防在接近满清的部落时,满清人闻风而走或闭城坚守、放跑马匹、烧毁粮草;当然,步兵们还是带去了不少攻城器具,光是攻城云梯就有二百多架。
最理想的状态,莫过于骑兵迅速夺到数万匹马,然后把马匹带回来,交给跟在后面的步兵,及时将这四万名步兵全部装备为骑兵,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向东推进,去劫掠粮草和马匹。毕竟,我们的军粮原本只剩半个月了,现在加上崇祯新运之粮,也只能维持二十五天左右,一旦军粮吃尽,军心哗变,这场有把握的胜战弄不好就会变成历史败笔了。
为防止这种最坏结局的产生,我决定尽快消灭城内清军的有生力量,必要的时候使一点诈术,正所谓兵不厌诈,能尽快多弄死些清兵,总是对战局有利的。
从塔山出发前,我就派人赶赴山海关,让那三万多守兵,抽二万人押送阿济格和被俘的七千清兵,准备换取松山的被俘军民。结果后来听说松山已被屠城,片甲不留。倒是锦州城剩了六千军民,我又打算跟锦州被俘军民交换。阿济格换祖大寿,济尔哈朗和七千士兵换六千军民,这个交易应当划算。清兵已是瓮中之鳖,放归七千不带粮食的清兵,只会加重他们地缺粮危机;同时。如果不交换,这六千军民必定最先饿死,甚至可能会被清兵活活煮食吃掉,以度饥荒。这是我绝不忍心看到的。
围城进入了第五天,估计清兵已开始断粮了,兔子急了都能咬人,何况是蛮勇的清兵。清兵们开始集中力量攻击东城门,试图在那打开一个缺口,从那里逃回盛京。
我接到战报后。立即策马赶到东城门,战况正十分激烈。从缺口处望去,清兵有数万人,骑兵们冲在前面,正用弓箭与我们对战,步兵们抬着宽大的木排冲在后面。
我们的三门大炮轰鸣着。炮弹一发接一发地落入清兵阵营中,每一发炮弹都是催命符,将城门附近正蜂拥而来的清兵炸了个哭爹喊娘。
对冲近地清兵。我们的火枪手和弓箭手尽情地射击着,一批批的清兵不断倒下。清兵见缺口处难以突破,便选择了远离缺口处的壕沟,架设木板,准备渡沟后从土墙上爬出,或挖毁土墙。
我们早已料到了这一着棋。土墙向外一侧是倾斜且留有台阶地,清兵无论在哪一段壕沟进攻,我们的火枪手就会及时出现在哪里,打退清军的进攻。偶尔有一些清兵架好木桥后冲过了壕沟,准备爬墙时,头顶上火枪手突然出现,居高临下地开火,把他们射杀在壕沟内。
但也有一百多名清兵顽强地突破了防线,用抓索爬上了壕沟外的土墙,但那些清兵离开了战马,战斗力十分低下,转眼就被补防上来的步兵围杀掉,火枪手、弓箭手又及时控制了那段土墙。再往后发展下去,步兵们干脆都爬上了土墙,只要有清兵过了壕沟,试图爬墙,便用长矛居高临下地刺杀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