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没有办法那么果断的作出决定,至少我是做不到的。
张叔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所以说不敢有丝毫的犹豫。
“好了,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张叔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轻声的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之前我们还是把那个婆子想的太简单了,不过这一次如果有六组帮忙的话,事情就简单很多了!”
我点了点头。现在只能是但愿如此了。
张叔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我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我身上的温度,而后微微的点头说道:“不错,事情比我预想的要好一些,你身上的生机消散的没有预想中的那么严重!”
“对了,张叔!”我转过头来,有些诧异的问道:“为什么鬼头娃娃会和我那样亲近,它,它好像认识我。而且是很熟悉的那种!”
张叔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毕竟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所以你也不用在意!”
看着张叔那支支吾吾的样子。恐怕是知道什么,也了解一些东西。只是现在不愿意告诉我而已,我也就没有多问。事实上,我现在倒是有些担心那鬼头娃娃。
至少在那幽深的洞穴之中,这鬼头娃娃着实是帮了我们不小的忙。
也不知道现在它怎么样了。
……
山洞里的一个石室之中。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婆子拄着一根拐棍静静的站在那里,身上是那种黑色的衣服,上面绣着一朵鲜艳的花,那花看上去有些像是彼岸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我们恐怕要离开了!”那老婆子的眉头紧皱:“我没想到这次竟然连六组都惊动了。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情。你放心,我终有一天,会想到让你醒过来的办法的。”
说着,老婆子轻轻的将石棺打开。
然后将那女人放入石棺之中。双手合十,口中微微的念动咒语,谁也听不清她在念着什么。在石棺上,那些铭文微微的发出了一股猩红的光芒。
……
在帐篷里的我,似乎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样。
急忙的向着马蜂的帐篷里跑了过去:“马蜂,马蜂!”
马蜂站起来,看着我有些纳闷,轻声的说道:“做什么呢?叫这么大声音!”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在学校里,去找我的那个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我看着马蜂,郑重的问着说道。
马蜂愣了一下:“我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思来想这个?没发疯吧?”
“快告诉我!”我的双眼着急,急忙的问道:“穿的是一身什么样的衣服?”
马蜂看到我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嗯,头发很长,差不多能够到腰间。是那种直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很奇怪,上面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没有一种是我能够看懂的!”
“你说,她打了一把油纸伞?”我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再次问道。
马蜂点了点头:“不错,是有一把油纸伞。是红色的,我还很奇怪,这年代还有什么人会打那样的一把伞?还特意的观察了一下,那伞上也印着同样的图案。”
我长出了一口气:“你这里有纸和笔没有?”
“有!”马蜂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根笔,递给我:“你究竟在发什么疯啊?”
我苦笑着摇头说道:“我可没疯,你放心。”
我凭借着记忆,将自己在那个洞穴之中石棺上的铭文临摹下来了几个,然后对着马蜂说道:“是不是这种铭文?”
马蜂接过来,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然后眉头紧皱,点了下头,然后又接着摇头:“看上去接近,可是又不像,毕竟是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所以说,我也不敢肯定。”
“你再仔细的回忆一下!”我的嘴唇干涩。
如果说这个对上的话,那么也就证明。那个女人曾经去学校找过我!
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到一阵的不寒而栗,仿佛是身体之中的水分都在瞬间蒸发了一半一样。
“咦?”马蜂拿过来,将本子倒了过来,忽然间拍了一下大腿,急忙的说道:“这样的话,就彻底对上了!就是这种铭文。我说怎么看上去那么接近呢,你他娘的画反了让我看!”
我接过来。一阵的无言。
这我哪儿知道啊,当时我是根据我的印象中自己看到的角度看的,可是如果说石棺上躺着那个人的角度的话,那么倒过来才是正确的。
“怎么了?”马蜂看到我的脸色有些难看,意识到出了一些事情,看着我,眉头微皱,然后问道。
我苦笑了一声:“你见到的那个人,我认识!”
“啊? 谁啊?”马蜂看着我,瞬间来了兴趣。
“一个打死你也想不到的人,就是和我结冥婚的那个,我的鬼媳妇!”我吞咽了一口吐沫,轻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