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缚言坐在床上,拿着那些衣服在那想来想去,就是想不通这到底要怎么才能穿进去。
靳缚言分得清那些什么是衣服,什么是裤子,可是他不懂那个像三角形的布料怎么穿。
他把那些衣服给扫在一旁,把那个三角形的布料放在眼前仔细研究,觉得这个很奇怪,有三个洞,一个大的,两个小的,这是穿在哪的?
安乐看他一直在弄那些衣服,尤其是他还拿着内裤在那摆弄,安乐脸颊微红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在干嘛?”
这话问出来,安乐都有点心虚,为什么有种偷窥被抓的错觉?
不自觉的清了一下喉咙,安乐微微侧头,从靳缚言的手中的把内裤拿下来。
靳缚言任安乐拿过去,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凑到了安乐的面前,天真无邪地道:“媳妇,这是什么啊?”
安乐把内裤放下,看到了靳缚言写满天真的大眼睛,里面似装着浩瀚星河,照亮了整个房间。
安乐按住跳动不已的心,收回看他眼神,复拿起那条内裤,结结巴巴的道:“这、这个、是穿在下面的。”她本来想借此把刚刚的尴尬给一扫而过,没想到自己先结结巴巴说话,让这气氛更尴尬了。
靳缚言一点也不觉得气氛尴尬,反而心里觉得甜丝丝的,原来安乐还会有那么羞涩的时候。
安乐把手里的那条内裤塞回到靳缚言的怀里,让他自己穿,她则连忙站起来走出去。
心里默念:非礼勿视。他还是个孩子,自己不能做禽兽不如的事。
这时的安乐哪还记得在床上坐着的靳缚言是个一千岁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