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冷,变冰,靳缚言累极就在浴缸里就睡着,他醒过来时,茫然的看着四周。
身体的疼痛已然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但还有余痛,他捏捏额头,感受到身体里用不完的力气,他呼出一口气。
终于能摆脱这具身体了。
至于凌清摆他的事,他不会那么轻易就算了的。
他站起身,水哗啦一声,滴滴答答地从他光滑有力的肌肤上落下来,在他的左胸口有一只红色的蝴蝶,真假难辨,彷佛要从胸口跃然而出。
高大的身躯站在浴缸里显得突兀,满满的不和谐,他用手把落下来碍事的湿润头发一把抹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上挑的桃花眼里是满意的笑意。
他跨出浴缸,披散的长发因为有水黏在身体上,他不舒服的皱眉,突然一股热气从他的身体表面冒出来,不过瞬间,他的头发和身体全干。
清爽的感觉传来,他笑笑,解开结界不着衣物的走出去。
他抬头看屋里唯一的钟,此时凌晨三点,还在早。
他慢慢走进去凌清的屋子,看到安乐皱着眉躺在床上,他靠近半跪在床上,揉着安乐的眉头,等看到安乐的眉头不再皱着,他才拿开手。
靳缚言掀开被子躺进去,不意外的看到安乐瑟缩身子,大概是冷的吧。
他迅速躺进去,把安乐抱在怀里,安乐感受到靳缚言身上传来的冷气,睡梦中嘟喃道:“冷。”
也不知道她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开口说:“你快再进来一点,我给你暖。”
靳缚言听到这句话,呼吸开始急促,眸中也冒出危险的气息,低头看到安乐纯真的面容,他知道现在还早,不能操之过急。
他猛吸一口气,缓解下来刚刚的情绪,把安乐拉进怀里,强硬的抱住她,闻着她脖子间传来的独属于她的气息,满足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