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缚言残忍的血色红眸此时却平静下来,彷佛永无止境的深渊,落入其中连粉身碎骨都预料不到何时发生。
“不属于我的又会属于你?”靳缚言突然笑了,他边笑边摇头,“你,真会说大话。”
抬眼,目光定在厉氓的身上,眸中的情绪看不真切。
厉氓道:“只要不属于你就够了。”
靳缚言缓缓道:“不属于我,那就把它变得属于我不就够了?”话中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却说的那般轻巧,好像那话太简单太容易了。
“靳缚言,你可真够厚颜无耻的。”厉氓被靳缚言的话差点气得吐血,他没想到靳缚言真的会说出来这种话,“不过想想你做过的事,厚颜无耻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靳缚言摇头轻笑,看到身旁的安乐,他把人往怀里一拥,轻吻落在安乐的头顶,带着几分宠溺,目光不离安乐,“她也是这样骂我的。”
厉氓:“……”艹!你们就是这样欺负狗的!滚!!!
靳缚言慢慢把视线重新投到厉氓的身上,“说够了吗?还是说你还要问我要沈兮?”
一提起来沈兮,厉氓就来气,“你还有脸说沈兮?”
靳缚言无辜的看着他,“你不是说我厚颜无耻吗?”
厉氓:“……”他就一个字,在心底说了无数次——滚!
“沈兮被我送回去了,双生花你就不要想了,这辈子都别想了。”靳缚言挑眉。
厉氓看着靳缚言,漠然道:“我信你说的你把沈兮送走了,但双生花你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靳缚言眯眼,随即又恍然大悟道:“瞧我,差点给忘了,你是狗,狗鼻子最灵了,可你知道双生花在我这,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