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懒洋洋地继续说:“百度告诉我,你可能是个病娇。”
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娇,许南城只知道自己的心理有问题。
“我觉得我捡了一个大便宜,病娇哇,多么珍惜的动物。”温宜饶有兴味地说着,眼中闪着晶晶亮亮的惊喜。
许南城从来不知道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还能被温宜称之为惊喜。当然,也不乏温宜在用花言巧语放松他的警惕的原因。许南城这样想。
“你不怕我?”他听见自己这样问。
温宜的回答听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好像出自真心一样,“当然不怕。我这么喜欢南城,怎么会害怕南城呢?”
许南城将信将疑。
他知道他自己已经完全乱了阵脚,但还是故意恶狠狠地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撒谎,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从不说笑。
而且言出必行。
温宜微微挑眉,不开心地问:“你舍得吗?”
许南城几乎是斩钉截铁地回答:“舍得。”
尽管他很喜欢她的声音,也很喜欢她软绵绵地对他撒娇,但她的舌头同时也说尽了让他生气的话,割了她的舌头,以绝后患,还是利大于弊的。
所以啊,温宜,你可不能再撒谎了。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温宜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往许南城的怀里缩了缩,低低的声音像是呢喃,“我没有撒谎,都是真心实意的。”
既然已经摊牌了,也乘胜追击了,接下来就是要让许南城完全相信她了。
时间还很长,温宜不着急。
在她快要睡去的那一刻,仿佛听见了许南城生硬的话,“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