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紧锣密鼓地召开了。
温宜闲闲地站着,看着这个所谓的“开幕式”,不禁好笑,因而笑着问景玄天:“你们这些粗人也这么讲究?”
“敢问酒酒,我是粗人吗?”景玄天似是不悦,目光淡淡地望着台上,问的话却是向着温宜的。
“你不是,你不是。”温宜笑嘻嘻地否认,葱白的手指却指了指台上,又问,“他好烦,能不能让他闭嘴?”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主持大会的白胡子老头。
景玄天微微地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轻声道:“也罢,随你就是了。”
不过是繁文缛节,被温宜打断了,也不碍事,反正她素来就是不喜欢这些七七八八的规矩的。
温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狡黠地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她随意地往袖笼里摸了摸,手指间顿时多了几枚银光闪闪的细针,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加耀眼,晃了人的眼睛。
只见她挥了挥手,银针便发散开来,准确无误地插入了白胡子老头的发间。
而这时,温宜却一本正经地将手背在身后,装着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景玄天失声笑了笑,突然发现,温宜这个丫头,倒是很喜欢用银针捉弄人,之前的林麒麟是这样,现在的白胡子老头也是这样。
“何人如此大胆?”白胡子老头吃了一惊,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头发。
他的指尖一颤,再伸到眼前,只见到指头有一滴血慢慢地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