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皇后见太子和李妃成婚了数年,一直不见生育,征得了赵眘的同意之后,更将自己身边一个姓黄的贴身宫女赏给太子为侧妃,这本也是谢皇后的一番好意,希望太子多几个侧妃,也好早日能生个一男半女,也为皇室续传香火,那知李妃一见顿时醋意大发,在东宫撒泼一般大闹了一场。赵惇性格懦弱,争不过李妃,只好跑到宫里来找谢皇后述苦。
赵眘为了广南的事情,本来正是心焦意燥,听了赵惇的话更是火上加油一般,顿时将一肚子气全部泼在赵惇身上,指着赵惇厉声道:“你这无用的东西,朕每天日夜操劳,有多少军国大事要处理,而你却连区区一个妇人都管教不好,你如此懦弱,将来如何君临天下,朕百年之后,这大宋江山还不是要断送在你的手上。”
赵惇自出生以来,赵眘从来都和颜悦色的对他说话,那怕是偶尔责备他也不曾有过重语,从未像现在这么声色俱厉,赵惇听了又羞、又惊、又怕,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时又气又急,一口气没上来,顿死昏死了过去。
赵眘和谢皇后都大惊失色,赶忙命人抢救,又叫人去传太医来把脉医治。宦官宫女们一阵忙乱,把赵惇抬到床上躺好,谢皇后坐在床头,赵眘这时也后悔自己一时气急,把话说重了,不禁又恨又悔。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宦官进来禀报:“永安公主求见官家。”
赵眘苦笑了一声,道:“叫她进来吧。”
赵月如进来,见到这样的情景,也吓了一跳,匆匆给赵眘见了礼,便来到床头,问谢皇后道:“圣人,三哥这是怎么了?”
谢皇后自然不好说太子是被赵眘吓昏过去的,也只好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这时太医赶到,忙给赵惇把脉,过了一会儿,太医才道:“皇上,圣人,太子只是一时急燥,怒火攻心,才昏了过去,并不大碍,微臣开几副药吃了,只需要静养几天也就好了。药由微臣每天亲自煎熬好送来,只是以后千万不能让太子在心急上火了。”说着就起身到桌边去开药方。
这时赵惇也缓缓转醒过来,赵眘,谢皇后,赵月如见了这才放下心来。太医走了以后,赵月如又问道:“官家,这是怎么一回事,三哥好好的怎么会昏倒了呢?”
赵眘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李妃又在东宫闹起来,所以太子到宫里来找圣人诉苦,朕因为最近为朝廷上的事情的心中烦恼,于是说了他几句,一时说得重了一点,他就一下子昏了过去。”
谢皇后道:“官家,天以经晚了,太子才刚刚转醒过来,身子还弱着,只怕是受不了折腾,而且臣妾也以经命人去准备房间去了,今夜就留太子在宫里休息吧。”
赵眘点点头,知道谢皇后是怕太子回去以后又被李妃给气了,道:“你就去安排吧。”
谢皇后招呼宫女,宦官们拾来软床,将赵惇抬去休息。赵眘这才问赵月如,道:“六娘,你来见朕有什么事情吗?”
赵月如道:“有事,九娘有一封信,托我转交给官家。”说着拿出信递给赵眘。
赵眘打开信笺,看完之后沉呤不语,原来杨炎的奏章发出之后,赵倩如先怕赵眘有什么动摇,特意自己写了一封信,详细的说明了广南现在的局势,并请赵月如有机会在赵眘面前多多劝导。而最近几天朝廷里发生的事情赵月如也是知道的,因此这才来见赵眘,偏偏遇见了太子这档子事情。
赵眘将信收回信封里,叹了一口气道:“朕也知道杨炎现在坚守不战是在等待时机,但这几天朝廷的情况你也是知道,有那么多官员都在反对杨炎,但毕竟众口一词,朕也实在有些为难。”
赵眘将信收回信封里,叹了一口气道:“朕也知道杨炎现在坚守不战是在等待时机,但这几天朝廷的情况你也是知道,有那么多官员都在反对杨炎,但毕竟众口一词,朕也实在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