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秋白一脸的严肃认真,“非也!师父,从前我认您做师父是因您的才气,如今真心钦佩师父,是因师父的品格,从今天开始,我司马秋白定要认真追随师父,学习人生。”</p>
“……”看着目光炯炯有神的司马秋白,苏涟漪后背忍不住流了一层冷汗。她也并非多么善良,实在是从前职业的原因,见不得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更无法做到医治一般便放弃。</p>
涟漪忍不住心虚,“以后,你真要跟着我学?”</p>
司马秋白又鞠一躬,“是,弟子定当跟师父好好学习。”</p>
涟漪眉头微微动了一动,而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询问道,“你可有兴趣学西医?”第一次认真收徒弟,再这样糊弄下去,良心有些过不去。但绘画什么,她真心只知皮毛,若要说拿手,还得是医术。</p>
“何为西医?”司马秋白不解。</p>
涟漪失笑了下,“没什么,我开个玩笑。”说着,便上了马车。</p>
笑话,凭空出现个“尾巴”已经够闹心了,为何还要自找麻烦?</p>
司马秋白见师父不肯解释,便也骑上马离去。</p>
得到了指令后,车队缓缓开动,继续在官路上疾驰。</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