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徐知府如同这些年轻官员们一般,想来已不知道投胎了多少回了。</p>
“涟漪郡主,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还去东邬城吗?”有人问。</p>
又有人问,“郡主大人,我们是否应回京奏禀皇上,让皇上派下人马。”</p>
苏涟漪未回答他们,坐在折叠梨木小凳上,迎着篝火,双手抱膝,双眼盯着篝火出神。</p>
本是一幅柔弱无助女子的动作,但用在苏涟漪身上,却有一种严谨沉着之感。</p>
“我在矛盾。”涟漪道。</p>
司马秋白问,“师父,您矛盾什么,弟子愿帮师父参谋一下。”</p>
涟漪道,“有几条路,我不知如何选择。其一,回京禀明皇上,派人去东邬城打探,待打探消息后,我们再重新出发。但这一折返少说月余,两个月前,我派去的商部官员到东邬城考察情况,还没有这些教派,仅仅两个月,几乎已成气候。若再耽搁一个月,真不知后果会如何。”</p>
叶轩也缓缓点了点头,其他人不知,但做生意之人都清楚——胜便胜在先机,有时若失了先机,便已注定了失败。</p>
涟漪继续道,“其二,回京禀明皇上,派人马与我们共同去往东邬城,这样可以省下不少时间,但缺点是,打草惊蛇。朝廷在明,奉一教在暗;朝廷处于被动,奉一教处于主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奉一教的监控范围,若他们暗地里下毒手,恐怕我们根本无处可躲。”</p>
司马秋白沉重思索起来,“是啊,去年我到西锦城时便遇到这么一伙土匪,从不与朝廷正面冲突,总是出其不意,每次对碰都是朝廷吃亏,在最后歼灭一役上,朝廷虽胜,但代价却惨重。”(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