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点了点头，一指一旁的香炉，“以后香炉和香粉尽量少用，为了香气持久，其中定然多少加了麝香，虽量不大，但还是不易受孕。”麝香有活血催生的功效，即便是现代女性，用久了含有麝香的香水，也不易怀孕，严重者还会引起流产。</p>
桃姨娘赶忙点了点头。</p>
“你月事如何，日子准吗？是否量大或者量小，持续几日？”涟漪问。</p>
前一个问题桃姨娘在问诊时便被问过，但后一个问题却是第一次被问，有些尴尬，“很准，量……呃……还好，每一次大概五日到六日。”</p>
“痛经吗？”</p>
“不痛。”</p>
“可有下腹坠胀之感？”</p>
“不会。”</p>
“白带情况如何？”</p>
“何为白带？”桃姨娘不解。</p>
待苏涟漪为其细细解释后，桃姨娘满面通红，尴尬得半天也说不出话。这些，都是女子的私事，哪怕是自己娘亲都不会说的，而苏涟漪就这么赤裸裸地问着。</p>
“这个……不回答行吗？”桃姨娘的声音很小。</p>
涟漪想了一下，“最好还是回答，有些妇科疾病最直观的反应便是白带、月经和腹痛。”其实她也不是很懂，毕竟从事的不是妇科。</p>
“也……正常。”桃姨娘答。</p>
涟漪有些愁苦，没有B超，没有腔镜，也只能通过这些临床经验判断。一般不孕多半是输卵管堵塞，大部分伴随有腹痛及月经不调，当然也有一些是毫无症状的。</p>
想到接下来的问题，连苏涟漪都有些不好意思，“那一个月，李老爷来桃花院几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