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小眼睫轻缓的眨了一下,接着钻心蚀骨的疼痛从小腹以下的位置开始灌溉全身。
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这是在她身侧的男人身上印证了。
初经人事,那是什么滋味?
安七月唇角微勾,笑的比窗外阳光还要明艳。
无论身体上承受了多大的疼痛,她得承认一个事实,这个男人给的滋味,黯然销魂。
对,就是这种感觉。
安七月澄澈的眸子泛着盈浅的水光,光o的小腿被男人压着,身侧传来男人清浅的呼吸声。
安七月知道,身侧的男人醒了。
安七月转过身,笑的狡黠艳俗,声音娇柔婉转,似是在撒嗲,“嗨,早上好,小姨夫!”
少女粉润水浅的肌肤在光晕里泛着香艳的气息,季流年抬起大手在她的腰上惩罚性的捏了一把,“……”
该死的小东西,喊他什么?
小姨夫,他何时凭空冒出来一个小侄女儿?
安七月抬起小手大胆的捏了一把季流年白皙通透的俊颜,笑的邪肆魅惑,“小姨夫,你真俊。就是活差了点,快枪手!”
季流年冰冷的眸子仿若西伯利亚穿山走过来的野狼,冷戾,狂野,愤怒,暴躁……
纵使这样,男人依然美的仿若画轴上走下来的男人,半暗不明的光影里,一半流淌着飘然若仙的正气,一半仿若流淌着鬼魅众生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