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感觉常怀还有话说,接着道:“接着说。”
常怀瞄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副置身事外的安七月,压低声音道:“那个……夏小姐也在这家医院,刚刚她在楼下看到您了。”
安七月听到这就乐了,浑身像打了鸡血似的道:“呀,哪个夏小姐啊?是五爷的未婚妻吗?那太好了。常特助,要不您告诉我门牌号,回头我去串门去,那可是我的小阿姨啊,对吧小姨夫!”
季流年回头瞪了一眼安七月,道:“好好的养着,别给老子惹是生非,晚上再来收拾你。”
说着,季流年抬步就走了出去。
季流年走后,阿雅将门关上,接着手指就戳了过来,直抵安七月的大脑门:“小祖宗,现在乱成一锅粥,你还能笑的出来?”
安七月眯眼,道:“乱!乱才有意思啊,叫他们撕去啊,省的我动手。”
阿雅心底发憷,道:“都跟你说不要招惹那两个男人,现在好了吧,一个老婆打上了门,另外一个未婚妻就在门楼底下,安七月你怎么就那么作呢。你迟早作死你自己。这次是你幸运,要不是大树勾着你,你丫的滚到坡下的马路上,接着在来一辆小四轮,叫你死的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亏你心态这么好……”
阿雅虽然叨叨个没完,但安七月还是觉得很温暖,她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念叨了。
安七月靠着枕头坐起来,道:“我心里有数。这条路从一开始就不好走,纵使我做不到全身而退的准备,但也不会让他们高高在上的好过,哪怕玉石俱焚,我也甘之如饴。”
阿雅心底不禁一疼,眼眶有些微热,咬牙恨恨的道:“安七月,你最好不要作死自己。你把自己作死了,我不会给你烧纸钱的。”
安七月半开玩笑的回道:“不用你烧,每年清明节给我妈烧纸钱的时候,提前给自己也烧一点。不怕阴曹地府没有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