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默默的转身捂住眼睛,心里默默的念叨着,真是辣眼睛啊辣眼睛!
夜卿落的脸色瞬间绯红,过了好一会这才缓过神儿来。
这前世今生的,还没有人敢调|戏她!如今居然被一个傻子给抓住弱点调|戏……真是tnnd的郁闷啊!
“你……以后要是再敢亲我!我就把你阉了!”夜卿落的脸色一变,尤其是瞅见了身后喜鹊在那憋笑的模样,她觉得自己这样以后还怎么在府上立威信了?!
喜鹊默默的缩了缩脖子,而当事人却有些不解:“娘子,你怎么阉……”
夜卿落:“……”
她……
无奈的叹了口气,夜卿落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呃……这个以后我们再探讨,现在先看你爷爷要紧。”
喜鹊又忍不住的想要笑,自家小姐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再说烨王一次次是真心待自家小姐,加上他本来智商就低,所以这才造就了自家小姐一次次的心软。
看来这一物降一物是真的!
夜卿落到了尤府之后这才发现,今日的礼王确实不太好,他脸色蜡黄,带着几分疲倦之色,见夜卿落来了,这才强行打起精神:“卿落来了,爷爷今日不舒服,就不陪你说话了。”
说完这些话似乎已经用尽了礼王不少的力气,他便又再次的闭上眼睛了。
夜卿落见状,这才吩咐喜鹊把自己的药箱子给自己,她利索的上前先是把脉,然后拿出银针为礼王针灸。
“娘子,你怎么扎爷爷啊!”
尤泓烨好奇的凑上前问道。
夜卿落头也没回,再次的把脉查看礼王的气息,这才蹙眉:“爷爷的腿疾有些时间了,这几日怕是腿伤加重,爷爷发烧不说,长期坐在轮椅上让他的下||身已经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