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好久,也没想起这个叫清婉的女人是谁。
但是木匣子里有张泛黄的照片。
是这个叫清婉的女人。
她一身旗袍,头发扎成了发髻,站在一棵树下,披肩裹着,笑意盈盈。
那气质和风貌,一看不是平凡人。
“好漂亮!”
穆舒妗惊呼,照片是黑白的,下面有一行小字:清婉在京城。
这是多久远的了?
“啧,我倒是没听说过,关于这个清婉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怎么写信给这里?”
她是有好心的,还想翻出照片,可最多是婴儿照片,还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牵着一匹马的照片。
男人雄赳赳气昂昂,看起来很有气势,可是,他和这个清婉,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翻到这个清婉的最后一封信。
她有些失落了。
“亲爱的忠,傍晚的稻田总是冷风涌动,孩子已熟睡,请勿担心我的咳疾。
你托人带来的药物,我已吃下。我们的孩子已能写字,他不过才三岁,握笔还有些不稳……
望你在前线保重,勿牵挂家!
另:若是可以,能否托人给清婉带一张你的照片?
清婉已经快忘记,丈夫是什么模样了……”
信不短,穆舒妗却觉得心头微颤。
“这个人,我差不多知道是谁了……”
住在老宅,又有一个忠字。
她低头,翻着信件,卫步远好询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