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温泉？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不过，小小侍婢怎知本殿身份？是那县令告知？”轻轻的声音，却莫名让人发寒。
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一问，那女子也不着急，反是松了口气，勾唇：
“县令是殿下的脑残粉人尽皆知。且，县令待人虽一向有礼，但也绝对不会如此谦恭……狂热。只除了一种可能，那便是殿下来了，否则，哪怕是陛下亲临，也不会让县令如此狂热。而且，殿下可能不知道，但在此多日，我却是深切的知道的。这徐州城，绝大多数都是殿下的粉丝。素日师爷衙役自上到下都很正常，但是……”
说到这里，她笑着停下，因为接下来的话，已不必再说。她相信眼前的人是聪明人。
确实。凌夜不止是聪明人，还是很聪明的人。
抬眸，凤目中看不清喜怒，凌夜打量着这时代算是大胆的女子。
身姿较一般女子高大不少。一袭碧色，青衣裹身，英眉皓目，不似寻常女子的娇美，倒有些男子的感觉。
若不是没有喉结，还有耳洞，凌夜都忍不住要怀疑她是不是男扮女装了。
细想她的口音，也不似冰国人，甚至，她走遍了整个南雪也不知道有如她一般口音的人。
“你不是本地人。”凌夜很肯定。
“殿下果然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