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从汉白玉台上下来。
这时李响往那左手边的架子走去。
他抬头看了看那好几米长的白布,用手捻了捻,只觉质地细密滑手,是极好的布料,更难得的是在这地下这么长时间仍然崭新如初。
“唰!”
李响将这长条白布扯下。
“你干什么?”司雨竹问道。
“给你们做几件衣裳。”李响双手轻轻一撕,就将那白布分成三份。
他递给李梦芸和司雨竹。
这时二女才反应过来。
李梦芸将白布从上至下绕了一圈,将自己裹住,只是这简单的一绕,却像是穿上了巴黎设计大师剪裁出来的衣服,凹凸有致,让李响又多看了几眼。
司雨竹却没有这么好的手艺,胡乱地缠了几下,没走几步就松开了,最后气得学古时客栈中的店小二般,把那白布披到肩头。
李梦芸走到她身边替她重新穿过,经过她的妙手,那白布自司雨竹的腰间开始一圈圈地细密缠了上去,将司雨竹的身材也凸显尽致。
尤其是最后两道交叉在司雨竹细长脖颈处的系带,更是穿上了一条雪白的晚礼服,雍容之意尽显。
李响的眼神在司雨竹和李梦芸身上跳来跳去,只觉得无论如何都看不够。
司雨竹转了一圈看了一下,赞叹道:“小芸,你这手艺是从哪里学的?这么简单绕几下,就真的像件裁好的衣服。”
李梦芸得意的一笑,扬起了小巧的下巴:“我本来是想做服装设计师的,后来还特意去巴黎学过几年。”
李响这时也草草地将白布披在身上。
他可不想像李梦芸她们一样,这样细细缠上来,只是将那白布当作蓑衣般从中间掏了一个大孔,让头伸出,然后前后两片挂在胸前。
这种古怪的装扮让李梦芸和司雨竹看了娇笑不已,笑声在密室中传开又往地宫外传去,远远地响起回声,似是地宫中随葬的侍女人俑又借着夜色活了过来似的。
李梦芸笑了几声发觉古怪,马上掩住嘴巴再也不敢笑了。
司雨竹也停了下来,看着那棺椁下的一潭深水道:“这个可能是我们最后的逃生出口了。”
李梦芸没等司雨竹说完:“不行,我们还是再找找吧,这个地宫怎么建的,进来也是水,出去也是水!”
她这句埋怨的话,要是让那些构建地宫的工匠听了一定会从地下跳出来,大声斥责道:“你知道在水下建这一座地宫有多难吗?老子的手艺这么好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过这些事李梦芸当然没怎么想,她求助的目光看向李响。
李响无奈地叹了一声:“你们两在这里等着吧,我出去再找找,如果还是没有其他出路,我们只能从这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