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你们早就计划好的?”
“呃……我们……”
“算了,为了neal。”
“嗯!”
—武馆—
冷暮歌照例换上一身道服,去了武馆。
与平时的凄清不同,他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
她身影如鬼魅一般,斜步单鞭,玉女穿梭,晾翅弹肘,拧腰砸臂……一套下来,竟是源自少林的“沾衣十八跌”。
落在冷暮歌眼里,刚柔相济,身轻似燕,豪气冲天。
他忍不住鼓起掌来。
顾长安一身道服,英姿飒爽。
她瞥了冷暮歌一眼,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把帕子甩在了凳子上,对着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冷暮歌笑了,琥珀色的瞳孔里闪射出爽朗的目光。
他站到了她对面。
二人比出一个准备的姿势,接着,一触即发!
“今天我来,有三件事找你。”顾长安一边说话,手里的动作却毫不退让。
“武术要是沾上了其他东西,就不纯了。”
顾长安笑了笑:“习武之人,不该直接一点吗?”
冷暮歌顿了顿:“说。”
“第一,你很讨厌同性恋?”
“是。”
“我没有资格改变你的性取向,但我有资格纠正你的世界观。”
冷暮歌忽然发力,往她腹部打去,被顾长安挡下。
“习武之人,切不可浮躁。”她接着说,“你认为的爱情,是怎样的?”
冷暮歌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迟滞,顾长安趁机在他的腹部打了一拳。
“集中注意。”
“我有权力不回答。”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听说过一句话吗?所谓的爱情,并不是指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而是指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反应。”
冷暮歌的动作更加迟滞了,几乎停了一瞬间。
因为这句话,有一个人,曾经也对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