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番流崧山结界未动,山下的钟声已经急促的让人心神皆震。
“回宗主,山下有人袭击宗门,疑是无涯宗中人!”
有流崧派的门人回禀。
“无涯宗竟会袭击流崧派?”齐恒隽站了出来。
“……”流崧派门人咬牙。
温轩的脸上也一凝。
紧跟着齐恒隽出来的囡囡扯了下齐恒隽的袖口,齐恒隽的面色微缓,转身到了余浩身后,“还是跟着师尊比较好!安全!”
温轩嘴角僵硬的扯了下,“师尊!”
“这是你宗门事务,不要管他!”余浩瞥了眼齐恒隽,“不过一俗人!”
“师尊!”齐恒隽瞪眼。
余浩视若无睹,旁边刘金术掩了下嘴角,走到温轩身边,“我元戈山但凭差遣!”
“多谢了!”
温轩袍袖一闪,转眼身形已经在数十丈之外。
刘金术紧随其后。
随着方昭月温轩还有刘金术的离开,先前还热闹的流崧山崧巅堂偏殿一下子安静下来。
四周清风徐徐,只听到急促的钟声回荡。
鸟语花香,似乎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可即便是修阶只是筑体阶的囡囡也感觉到了危险来临,不自觉的靠到了齐恒隽身后,并无意的往余浩的身后靠了靠。
“师尊,不对劲……”齐恒隽道。
如今齐恒隽的修为算不上是最高的,可身为帝王,对危险有着明显异于旁人的敏锐。
余浩点头。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危险不是从袭击流崧山外的那些人身上带过来的,即便山下的那些人当中也有身处先天阶的高手,也不足为虑。只是这怪异的危险又是从何而来?
余浩的眼前闪过那张戴着眼罩的脸。
转头看向齐恒隽还有白小尘他们,“你们可见过无涯宗的宗主?”
“没有!”
白小尘摇头。
齐恒隽道,“弟子派人潜进过无涯宗,可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虾米!”也就是说白费工夫。
余浩又问,“那有没有一只眼的?”
“一只眼?”
齐恒隽讶然,“独眼?”
齐恒隽想了想,“没印象!”
“我认识一个!”
白小尘开口,又有些迟疑,“不过恐怕不是前辈说的无涯宗宗主!”
“谁?”
“陈代志,当初是他逼着父亲,我们才会避到五井城,后来陈代志失了一目,还断了左臂,只是他的修为……”
白小尘回忆,而余浩已经想到了那个陈代志的样子。
虽然当初他也没把这个人的样子放在心上,可白小尘一提,他就想起来了。
呵,原来是故人!
“是他!”余浩道。
回忆中的白小尘一愣,“谁?”
“就是他!”余浩看着白小尘。
白小尘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不可能!”
齐恒隽也低呼,“当初是温轩把他的胳膊砍断的,不可能!”
“你以为温轩和无涯宗勾结?”余浩问。
直白的话让白小尘惊愣当下。
神狼前辈这是在说什么?
他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齐恒隽眼眶泛红,脸上也开始白。
难道是他误会了温轩?
忽的,天边碧绿的光亮袭来,一枚纸鹤晃荡着快飞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