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结。其实我现在心挺乱的。第一是因为没吃的,饿得我闹心,第二是我老惦记我的仇人咋样了。人家都说不蒸馒头争口气,给我弄这么惨她活着好好的,我觉得我还不如替好人死了。
“行了,我没事,我去给小花买点吃的。”常欢小声音可委屈了,三秒钟过后好像想起啥了。
“哥你也回去吧,让小花好好休息。让安宁或者杜齐岩留下陪小花吧。”我刚才咬常欢那一下子我很后悔,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常欢多好的人啊,就知道常言这贱人对我杀伤力很大。居然提前安排好了、
常欢走了,屋子里一下静下来了。估计大家都出去了。可犬夜神那缺德玩意你出去能把这几只藏獒也带走吗?我听见这几位藏獒兄流哈喇子吞口水的声音心蹦蹦的跳啊。时不时这几个玩意,还忍不着胳膊一下,我恐慌啊,没准哪个兄弟没忍住,馋了咬上一口,我算是交代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精神都处于高度戒备下的。直到常欢回来,我一遍吃着面包等各种零食,一边跟他们签订君子协议。
第一:让几位藏獒兄离我至少保持一百米的距离。(他们说其实藏獒兄是保护我的,但我坚决不信,我是瞎了,不是白痴了。)
第二:保证我不饿着就行。(我已经放弃做款姐的梦想了。幻想都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第三:不能侮辱殴打我。(在我眼里常言已经很极品了。但没准我在常言眼里也是、)
结果他们集体无视我作为一个弱者的呼吁。对残疾人太无爱了,我想去残联告他们去,但从屋子里撞半天墙也没找着门。唉,算了,凑合过吧。
慢慢的,我开始从不幸走向了幸福大道。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完了睡。偶尔常欢找了一群大妈跟我聊天,说是给我做心理辅导,其实就是一群大妈讨论白菜多钱一斤,那家酱油掺水了,她们家老头老跟哪个老太太一起扭秧歌了啥的,这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撵这群老太太,常欢觉得我有抑郁倾向。我老老实实坐旁边听着,常欢说我状态很好。其实老娘都想挠人了。
我的一天如此简单也如此复杂,常言这变态也不知道打啥主意每天都坐在我床边久久不语。如果不是能听见他的呼吸声,我还以为他翘辫子了呢。
“那个狐狸,胡颜现在咋样了?”如果她比我惨,我就算了,就当两败俱伤了。
“额,你还关心她。她很好,也不知道你是善良还是傻!”常言有点吃惊的说。
“她要是好,我就准备报仇,我不善良也不傻。你给我讲讲怎么一回事,我想听实话。”我主要是想知道这个胡颜到底干啥的,我要衡量下是硬拼还是背后玩阴的。
“她?五百年的九尾灵狐。本来修行好好的,两百年前爱上了安宁的三世。苦苦追了三世,不然我怎么可能和安宁这个凡夫俗子成为朋友。九尾灵狐修行法术很有一套,修成的人形也很美,但要保容颜很费力。三年前为了保护她的容颜和安宁过完这一世,差点修行尽失。”常言的语言很轻,说重了怕触碰到他的伤口似的。
“那跟我有几毛钱关系啊。干啥老跟我过不去啊!”我可不怕他心上的伤口,他受伤的位置比较特别,不然我就用手指头戳死他。
“你,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常言啥意思,我没事装啥傻啊,我装傻给我钱是咋地啊。给,我就装!
“胡颜看不得安宁对你好。”常言的话让我深刻感觉到了狐狸精心眼不比针眼大多少。还有这个安宁,本身就是个害人精转世。对别谁好,谁倒霉。
“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胡颜这女人得谁折磨谁。”我郁闷啊,处处遇小人。
“以后你要处处小心了,其实王贵家里的降妖阵……算了,没意义不说了。”常言这个娘娘腔说半句话,对他没意义,对我可意义大着呢。听这意思胡颜还准备跟我没完呢。
“是男人你就把你后半句话说出来。”我这心跟一万只小耗子挠似的。
“谢谢你的高看,我什么时候在你眼里是男人了。我走了,你睡会吧!”说完常言这变态嗖就窜出去了。就好像我要抢他钱似的。
我很想采取常言的建议睡会,但前脚他走,接着就感觉那几只藏獒又趴我床边上了。妈呀,叫不叫我活了。
我虽然名义是在休息,可睡觉时都是半睡半醒时刻提防着这几只藏獒,总怕它们闲着没事拿我胳膊腿磨牙。
我刚要迷糊过去,突然好像有啥东西碰我胳膊了。我上去就是一拳头。接着痞子那流氓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你干啥?”难道趁我残了,占我便宜。靠,这流氓太不是人了。
“我能干什么啊。我叫你起床。我带你去看病。毕竟你是我媳妇嘛。”痞子那委屈的声儿,好像我没有打他,而是爆了他的菊。
“别叫我媳妇行不,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咋地啊!”我觉得我认识常言是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而认识痞子是我这辈子极大的错误。错上加错铸造了我现在生不如死的生活。
“不行,不要说你瞎了,就是你聋了,哑了,变小猫,变小狗,小耗子我都要你。否则我就不得好死。”痞子指天对地的毒誓,我在心里不停的祈祷。老天你能提前兑现痞子这强烈的要求吗?
老天很显然很喜欢和我作对,每次祈祷就每一次实现过。
“快点走!”痞子根本不像是带我去看病,好像是带我逃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