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远!”看到这个人,黄皓不禁叫出了他的名字,虽然此时刘知远,衣衫有些不整,身上还有一些伤痕,头发也散乱着,可是黄皓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而一看到刘知远,骑在沙鸟上的张玉坦立刻脸色大变。
“你没有想到我还没有死吧?哈哈……”刘知远大笑地看着张玉坦,虽然他在笑。可是那笑声中,有掩饰不住的悲苍。
张玉坦看着刘知远一言不发,只是嘴唇在不停地哆嗦,显然是惊惧之极地表现,他脸色狰狞地瞪着刘知远,“是你,你血口喷人,是你为了争夺掌门人的位置,要杀了大师兄。然后杀了我们灭口的。”
“胡说!”刘知远原本轻浮地气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怒,“张玉坦你这衣冠禽兽。平时看你一幅文雅的书生模样,可是背地里尽干一些龌龊勾当。你见盛兰盈美貌,便垂涎其美色,欲追求她,那盛兰盈似乎也对你有意,你二人你情我愿之下,便行媾和之事,可是到了节骨眼你却发现那盛兰盈虽然美似天仙,却并不是真正女儿身,于是你想逃,可是那盛兰盈法力却远胜于你,强行和你发生了关系,事后盛兰盈便抽身而去。本来你以为这事情没有人知道的,掩饰一下也就算了。可你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恰恰又被我们知道了。而你呢,你这衣冠禽兽,为了保住你你在苍山派谦谦君子的美名,居然在饭食里下毒,意图将我们几人杀了灭口。好计谋啊,如果我们死了,不但没有人知道你的丑事,而且我和大师兄一死,你就变成了苍山派新一代弟子里的佼佼者,下一代苍山派的掌门人也同样落入你囊中了。”
“你……你胡说!”张玉坦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不是大师兄手里有一颗可以让功力倍增地丹药,我们恐怕就都死在你手里了!”刘知远面色狰狞的驳斥道。
“分明是你想要杀死大师兄,排除掌门人的竞争对手,并且要杀我们灭口的!”张玉坦涨红着脸辩驳道。
两个人争论的时候,黄皓、蔡容容、萧瑜互相对望了一眼。
黄皓首先传音给两个人,“你们看,这刘知远一幅振振有词的样子,而张玉坦却一副词穷理屈的模样,所有没有错的,这真凶的确就是这张玉坦了,人不能貌相啊,看他一副书生模样,为了区区颜面问题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哼,和人鱼媾和虽然见不得人,我看却不见得会为此残害同门,毕竟都是一个门派,为了门派颜面,这件事情百分百不会传出气,所以我紧紧因为和人鱼媾和被发现时不会这样地。张玉坦的最大的目的恐怕是杀了赵建波和刘知远,让他自己成为掌门人的唯一人选!”蔡容容冷笑着说。
“一个掌门位置这么有吸引力吗?居然为此要自相残杀,真是没法理解。而且掌门还那么累,休息时间都很少了!”萧瑜有些难以理解地说。
“丫头,你是不会明白权力的所具有的吸引力的。”黄皓借口。
“权力?”萧瑜重复了一边,然后又说道,“不知道我们彩衣门七位执事为了争夺权力会不会这样……”
“闭嘴!”蔡容容一声厉喝,打断了萧瑜的。
这句话不是用传音喊出来地,而是直接用嘴喊出来地。这不但让萧瑜噤若寒蝉地闭上嘴巴,就连场边一直在争辩,眼看就要动手的张玉坦和刘知远也停了下来。
他们一齐看向蔡容容。
蔡容容也是机警,刚才明明是他过于失态了,但是她立刻做了调整,对着张玉坦和刘知远说道,“两位,你们两个各执一词,谁是真凶,我们心里都是有数地,但是毕竟这种事情都要讲求一个证据的,没有证据或者证人的话,我们彩衣门也不好裁定……”
“证据我有!”蔡容容还没有说完,刘知远就打断了蔡容容的话。
蔡容容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是依然和颜悦色地看向刘知远,“什么证据?”
刘知远先是冷笑着看了一眼张玉坦,然后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枚乒乓球大小透明的球体。
“影珠?”蔡容容见到这个珠子之后,脸上顿时露出吃惊的神色。
“不错,这个正是影珠,和凡间摄像机一样,可以讲发生过的事情全部都录下来。”刘知远说。
张玉坦原本涨红的脸色,在这一刻却白了,如同纸一样苍白,同时他眼里闪过一丝凶厉之色。
黄皓见到这眼神,心里顿时生出不安的感觉。<div>